Monday 30 November 2009

华文教学需要走到这个地步吗?

看到几天前教育部长宣布日后学校可能以英语教华文的报道后,可真是百感交集。

数年前曾经在本地一所华文成绩一向不是太好的学校教华文,面对一群群华文成绩不尽理想,甚至连基本理解能力也欠缺的华族学生,还真是煞费思量。
之间,也曾忍不住以极少量的英语做某些词语解释。老实说,那确实是方便很多的方法。问题是,华文教学不应该是以“方便性”来测量的吧?
学生要是看到连老师都用“MRT”来解释“地铁”,会不会想:那直接说“MRT”就好了啊,又何必学“地铁”?
所以每次“犯戒”用了英语之后,都会不厌其烦地提醒学生,学习纯正语言的重要性,以及语码夹杂的弊病。

我虽不是华校生,却是华语背景长大的孩子。为了让英文进步,当年我爸“逼”我中三的时候选修英国文学,而不是我已经“很厉害”的中华文学。
还记得那时的英文和英国文学老师是苏格兰老外,进行的是完全的纯正英语教学。如果当年的老师是华人,还在课堂上以华语教英文和英国文学,我不知道我的英文是不是能显著进步。
那时在课堂上,听着老外老师与班上英语顶呱呱的同学噼里啪啦地交流,我总是很羡慕,也总是害怕爱提问的老师下一个会点中我,因为我当时的英语表达真的很差。
但结果我还不是这么苦过来了。我也相信,以前每个学语文的人也都是这么过来的,既然以前能,为什么现在不能?

李资政日前承认了过去实施双语教学的错误后,还以为终于受得云开见月明,谁知道政府“顿悟”出来的解决方法竟然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朋友在她部落格里写得好,华文教学的问题根本不在兴趣、课程、教学,而是“态度”。
如果家长不断告诉孩子,华文不及格没关系,我送你到欧美还是澳洲念书;如果本地大学不断声明华文的最低入学成绩只需要不及格的D7就可以;如果连华文教师也需要以英语开会、用英文写评估报告;如果不谙华文的“香蕉人”可以监管华文媒体;如果旅游胜地的指示牌有英文、日本却没有华文;如果政府、官方、教育部、媒体都一直把华人的母语称为“第二种语文”;请问,我们要如何要求下一代对华文有兴趣,有信心,有感觉?

以英语教华文的计划落实后,在任教育部长究竟会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呢?真的很想知道。

黄和栋
于《联合晚报》29 November 2009
(这是原文,某些部分与报上所登略有不同)

Thursday 26 November 2009

从“捏捏族”到“生离死别”


联想串烧
看黄和栋与蔡淳佳的文字联想

和栋:
压力大的时候你会怎样?中国北京、上海、广州的年轻白领,居然是到超市捏碎方便面、掀可乐罐放气来解压。“捏捏族”公然在网志分享:“心情不好就去捏方便面”,捏过之后还说“那声音、那手感,让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完全漠视社会责任、不顾他人、浪费食物。受过教育的年轻族群,越来越层出不穷的怪异行为,绝大多数自私自利;不得不担心:社会到底病得多重了?

淳佳:
如果捏方便面是种病症,那,患上恋童癖的人是什么病?神经病、心里变态,又或是荷尔蒙失调?要满足自己内心的怪方法多得让人想作呕。层出不穷的“花样”似乎就是要你释放你内心的野兽。在如此文明的社会里,我们和大自然的距离远得可以。可能就是要回返大自然,我们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变得文明一些?

和栋:
人类最近几十年确实是造了很多孽,对自然的伤害指数每一天都在破纪录。真奇怪,不是说地球村时代来临?那地球就是一个大房子,为什么地球人却总在不思悔改地破坏自己的房子呢?然后,“eco-friendly”就in了起来,不过一点都不值得高兴,因为这个词本来就不应该有存在的必要。亡羊补牢,只是一个未知的希望。

淳佳:
很多“概念”都来自西方国家。由他们想出来的ideas或潮流如时尚、地球村、有机饮食等,甚至他们的生活环境和语言,似乎在众人眼里就比较“厉害”或“劲”(广东话)。套上一个“外国月亮比较圆”的标签才算高尚吗?或者应该这样说,等到经济强国变成在亚洲的时候,那时的我们,是否会变成外国人崇拜的那个“月亮”?风水会轮流转的。

和栋:
关于月亮的传说和故事还真不少,中国就有嫦娥奔月、天狗食月、朱元璋利用月饼起义……西方最著名的该是狼人月圆变身;著名日本漫画《七龙珠》的主角孙悟空则是看见圆月会变身力量强大的巨型猩猩。自从人类“征服”了月球,这个“一无是处”的星球就似乎连最浪漫的精神意义也失去了。当有一天人类也破解了宇宙奥密,会不会也不屑再欣赏星空?距离,还是美的。

淳佳:
每次从台北回来,总觉得离家后,重返家园的那段路最美。不得不说,做人有时做得很犯贱。摆在你眼前的总是视而不见,唯有让自己消失才会感受其中的奥妙。就像远距离的爱情永远让人最思念,每天相见的情侣有时却忘了对方的存在。“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这经典的一句话,说清了我们心中的那把尺。它的数字其实一直跟着我们的脉搏在变。

和栋:
几年前女儿出生时,离开母体那一刻,产房值勤护士叫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注意墙上数码时钟,看小baby何月何日何时何分人间报到。那是一组数字。是的,人的一生离不开数字,例如评价:从学校成绩、排名、IQ等,到成年后的身家数字;例如个人拥有:身份证号码、手机号码、无数password;例如希望:从赚多少钱开始,到买4D、Toto……就如林子祥所唱:“填满一生,全是数字,谁会真正知是何用意;烦恼一生,全为数字,圆满的掌握问谁可以”。

淳佳:
体验了生离死别才会明白生命的脆弱与短暂。在短短30年里,我经历了超过十次葬礼,有亲人,有好友,有老师,有前辈。葬礼上我总能看见那位往生者的过去,我对他的印象,我对他的感觉,甚至他的一生是否过得圆满。哈!像极了毕业后的证书,死后还得打分呢。其实最好的分数来自于拥有过的快乐时光、灿烂的笑容和那些永不消失的珍贵纪念。看穿了,死,其实不可怕。唯有虚度人生才是遗憾。
黄和栋
于《女友》November 2009 - Chatroom

Wednesday 25 November 2009

婚后,原形毕露

婚前婚后两个样,这是很普遍存在的现象。
其实并不一定真的因为谈恋爱时与结婚后有心态上的转变,很多时候只是因为两个人不习惯对方的生活习惯罢了。
这种情形,与只有35岁后才能自己买房子,以及不提倡婚前同居的社会体制有关。
相见好,同住难。先辈老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了。

这是婚后的男人:

这是婚后的女人:

请恋爱中、准备结婚、已婚的男女避免类似情况发生。

尽量啦。

Monday 23 November 2009

最爱的那个最麻烦

同事P发牢骚:“我男朋友这样也不可以,那样也不行,超难搞。”说完忍不住加了一句:“以前的几个ex都不会那样,就这个最麻烦。”
我笑问:“可是现在这个却是你最爱的,对吗?”
P想了想,点点头,自己也笑了。

人有时就是这样“犯贱”,就不能平淡无奇,就不能云淡风清,一池静水不好好欣赏,非得投一块石子下去搅和成涟漪阵阵,才爽。
无怪有人说,是情侣都会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欢喜冤家才有生活情趣。
这点,武侠小说大师金庸倒是几十年前就看得透彻,他的短篇名作《鸳鸯刀》里,大侠萧半和与两名“妻子”恩爱多年,其实却只是为避祸而假结婚的夫妻,真相披露后,“女儿”萧中慧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没看过父母吵架斗嘴。原来啊,不吵架的夫妻,就是有问题。

P说:“每次穿短裙他总有话要说,问我干嘛要吃亏。满街都是穿短裙的女人,就我不许穿。”另一同事N也遇上类似情形:“我以前常穿衬衫,男朋友却总要求我新买下的衬衫都要自己加纽扣,缩小纽扣与纽扣之间的距离,免得缝隙间走光。”同样麻烦。
我笑:“人之常情啊,是我也会同样‘保护’我的女人。”

这样的所谓麻烦,有时或许只是关心和担心,却只因两人成长背景不一、想法不一、观念不一,结果关心在不同价值观之下,变成多余无谓的过火举动。麻烦,因此产生。
换个角度想,是男人都爱看女人暴露走光,而男人当然知道别的男人在想什么,当然也就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成为别的男人眼中的“猎物”或“冰淇淋”。
说到底,不管女人爱不爱听,相不相信,那叫“在乎”。
不是吗?他要不在乎,你穿再短露再多的白大腿也不关他的事,亏本生意做了,肉痛的不是他。他要不在乎,你露再多内衣放再多半粒也不关他的事,亏本生意做了,觉得吃亏的也不会是他。
不把你“占为己有”的男人,会是你心头爱吗?一切不在乎的男人,会让你愿意托付终身吗?

当然,最极端的情况,叫做理所当然,也就是英文说的take for granted。
因为你是他的女人,所以他习惯对你颐指气使,习惯你顺从他生活的方式;对你要求诸多,多到你喘不过气,多到你无法接受,多到你觉得失去最起码的尊重。这样的麻烦,才是真正的麻烦。
这个时候,可以请出李宗盛唱他的其中一首成名曲:“其实,已经不知道是习惯,还是爱”。
这个时候,再问你:“最麻烦的那个,也是最爱的?”
如果你还是能笑着回答,那笑容必定很苦吧。

黄和栋
于《女友》November 2009

Friday 20 November 2009

新玩具



又有新玩具。
老婆送我的GPS。
我是路痴,最讨厌开车去我不熟悉的地方。其实早就应该拥一台GPS了。
之前还蛮怀疑GPS的有用程度,那天无意与老婆聊到这个话题,谁知道,她记在心,向有GPS的同事做了research,过了几天就买了一台给我。
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有没有实际效用,有待分解。看哪一天需要去一个不懂去的地方,就可以揭晓。
其实男人也很容易哄,送跟电子有关的东西准没错。

Thursday 19 November 2009

票价贵不贵,看物是否有所值


预定明年第一季落成的Resort World Sentosa公布了它“庄园”内的Universal Studio Singapore主题公园的票价。

全天票:
周日:成人$66,儿童$48,乐龄$32
周末与公假:成人$72,儿童$52,乐龄$36

乍看之下,第一感觉是好贵哦……尤其是跟动物园等其他主题公园的票价相比。
今早听电台DJ在谈论这个话题,留意到其中两点:
其中一名DJ说,票是全天票,假设你做好准备,当天在园内玩六小时,那一个小时也不过是10多块钱。言下之意,她觉得票价还可以接受。
然后,另一名DJ说,$66对一些人来说可能还可以负担,但其实对很多低收入家庭来说,是非常贵的。因为一家四口就得付超过$200,还不包括食物饮料。有些家庭小孩可能永远没机会走进去。

我当然是比较pro后一个DJ的话的。但贫富悬殊问题一向是每个社会必然有的悲哀,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发奋图强。回到那句老话,钱不是万能,没钱则万万不能。

上网查了一下其他国家的Universal Studios票价,美国是成人US$69(相等于新币$95),日本是成人5800日币(相等于新币$90)。
如果是我国政府发言人,就会这样讲:与其他国家相比,这里的Universal Studios票价不是最贵的(所以不算贵)。

Tuesday 17 November 2009

喜宴:同事版本

印象中,从未曾po过出席的朋友喜宴,因为觉得不外乎照片、照片、照片。
我本来就不是camwhore型的blogger,也就没想要往这方面发展。
之所以决定po这个,是因为这是《女友》的美容记者Mindy的喜宴。是啊,天天见面的战友,绝对是应该庆祝、纪念、祝福的事。

当当当党~~新人进场~~穿线条上衣的摄影师挡住部分镜头了~~

《女友》编辑部四美图

我与漂亮的新娘子Mindy

一班在人家喜宴自己玩得很开心的疯子

新娘很配合,有求pose必应


配角:我与Hui Fen

配角part 2:我与Jessy

Sunday 15 November 2009

我养鱼种菜又做古惑仔

我当初加入Facebook时,曾经跟自己说,我只当一个看别人照片的sleeping member,绝对不会让自己花额外时间沉浸在FB里。
这个对自己的“承诺”一直没有破。
直到这两天。

几个星期前,老婆会同事“怂恿”,也开始在FB玩那个很hot的种菜游戏。女儿看到,很快就被吸引,两母女开始了当网上农妇的快乐日子(只限周末)。
之后又开始了养鱼。当然,也是FB的游戏。
本来我是眼不见为净,由得她们母女俩共享天伦,我还可以趁机空出时间来上网看那看不完的漫画。
就昨天,女儿问:把拔,你要不要养鱼,很好玩咧……你养啦,我就可以去你的鱼缸帮你清理和喂鱼……

左右无事,也想看看FB这些让人沉迷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就也养了一缸……
结果,不只养了鱼,也种了菜,自己还去玩一个叫Mafia Wars的“儿童不宜”FB游戏……

Mafia Wars,你是黑社会,专做坏事,最终目的当然是当黑社会老大。这种虚拟的“坏游戏”就是能满足某些人的无法释放的“犯罪因子”。游戏缺点是没有好看的画面,都是以文字来玩,感觉像回到电脑游戏启蒙时期。
哦对了,图中的坏蛋不是我的“样子”,是要打倒的另一个黑帮老大。



这是Fish World,就是女儿叫我开始玩的养鱼游戏。当然,我才刚开始,所以鱼缸还很新很空。



这是FishVille,是那个种菜游戏同公司出品的另一个养鱼游戏。与Fish World相比,我比较喜欢后者。



这个就是FarmVille,我刚开始,所以什么都没有。昨晚种了一轮快收成的菜,结果今天去看,全都枯死了。浪费。鸡寮、围栏、树、稻草,都是别人送的。这个游戏我自己倒是兴趣不大。

我会不会又开始多年前“玩物丧志”的生活?
嗯……希望不会。

Friday 13 November 2009

NUYOU Men We Love 2009

《女友》年度盛事Men We Love Party昨天于Zouk成功举行。
这篇不多说,看照片吧。


舞台准备中


开场啰,人潮汹涌哦~~

主持人是杨君伟

有点像“选美赛”,参赛男士得回答主持人的问题

可以选择回答问题,或者……脱


开心邀请到Kelly潘嘉丽当我们的表演嘉宾

冠军获得的奖品多到双手拿不完~~


我和Sales的彗芬

我和Annabel,她是今年Gorgeous People决选者之一,也是我的ex-student!
我和Sales的美女们


Thursday 12 November 2009

看到头晕的电影表现手法

你看过《The Blair Witch Project》、《Cloverfield》、《REC》吗?
看过的话你就会知道我指的哪一类的电影。

当年,《The Blair Witch Project》初登场时,确实造成一时的“震撼”,因为从没人敢敢全程以这种犹如用VCam拍摄、非常非专业的手法来表达一部电影。
《The Blair Witch Project》做到了,当然,前提是,影片原本就是以重现三名失踪学生遗留下的VCam录影为前提。于是这种“业余手法”就理所当然,让人容易接受。


那《Cloverfield》呢?《REC》呢?

当然无可否认这是一种另类的艺术表达手法。如果这也算艺术。
从一个一般百姓(如我)的眼里来看,观赏一场这样的电影,完全不是享受,而是活受罪。(我说的享受,是广义的,与片种无关,被很恐怖的恐怖电影吓到,也是一种“享受”)
尤其那比很多MTV摇晃得更厉害的取镜方式,就看到我头晕想吐。然后还要用足眼力捕捉所有镜头,脑袋要随时随地准备将所有支离破碎的镜头连接起来。
很忙,很乱,很晕。
太辛苦了。

看电影,我还是希望视觉上是一场飨宴。
并不一定要很多特效,或者很多色彩,或者很多精美镜头,才叫飨宴。重点是要有艺术(或美术)效果。
一整部90分钟或更长的电影,全是粗糙的另类呈现,我真的没有兴趣看下去。不管它的题材多精彩。


Wednesday 11 November 2009

要炸了

计时炸弹。

可以肯定,会爆炸。迟早会爆炸。
你或许知道几时会爆炸,却未必能够阻止爆炸。
你想拆解,却会遇到该剪断红线还是蓝线的问题。
所有对爆炸所做的预防,最终会出现两种可能:
安全制止,或,提前爆炸。而且因为防范不成,伤亡会更惨重。

池鱼最惨。

Monday 9 November 2009

睡少一点


我真的是超爱睡觉。
随时随地躺在床上,睡意马上就会席卷而来。
任何牌子的床褥都应该找我去拍广告或代言。

我知道有人只要换个地方换个时间换套衣服换张床单换个枕头就会睡不着。
可这种事从不曾在我身上发生过。
我也知道有人只要喝口咖啡洗个澡玩个电脑游戏就会睡不着。
可这种事依然不曾在我身上发生过。

最“英挺”的睡觉纪录,是当年当兵时,周末回家,搭巴士,然后在行驶中的巴士上,站着睡着。
最“英勇”的睡觉纪录,还是当年当兵时,凌晨回营,搭同僚的顺风电单车,然后在行驶中的电单车上,坐在后座睡着。(现在回想,真的是不要命了)

不是说年级越大,需要的睡眠时间就越短吗?
周末,我还是能奢侈地一睡十个小时。

但是,真的有好多事情需要在清醒的状态下处理。
神啊,你就不能让我的身体可以不需要这么多睡眠吗?(我不要求多,每天少两个小时就可以了)

Friday 6 November 2009

新著龙虎门前传,是前传还是钱赚?

黄玉郎的《新著龙虎门》出“前传”,是从邱福龙主编的《火云邪神》开始。
作为《龙虎门》的最受欢迎大反派,火云邪神绝对有资格成为单元主角。而且在正传中,火云邪神一出场已经是罗刹教主,特别制作一个他的“前半生”之类的故事,是绝对有理由有市场的。



所以,作为《新著龙虎门前传》第一炮,《火云邪神》是成功的。(当然,龙少的画功和说故事能力功不可没)
所以,还以为黄玉郎会继续沿用这样的模式,为《龙虎门》故事中主要或受欢迎的人物出特别传记,可以是《东方无敌传》、《老妖传》、《飞妖传》、《蚩尤传》……
结果,接下来真的出版的《王小龙传》、《王风雷传》,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有看的人就知道,《王小龙传》和《王风雷传》,是写在正传中“失踪”的人物,在其他地方搞什么鬼的故事。
根本就是“外传”,完全不是“前传”。黄玉郎没有为之正名,是一大失误也。
有必要在正传以外,出这样的“外传”吗?
当然有。外传虽然说是独立故事,但剧情仍然和正传有些许关联,这样看正传的人,难免也就会买外传来看。当然,黄玉郎就多了另一笔收入。
那是在商言商。



从读者的角度,我却认为外传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故事其实是可以融入正传,成为另一支线的。
对于没看外传的读者来说,正传里突如其来的剧情和角色改变,又会变得一头雾水。

像通天教百年大典,在外传《火云邪神》中已经叙述,正传里便只是带过,没看外传的读者自然会觉得很“难过”。

像王小龙在《王小龙传》中的奇遇,到了正传,王小龙重新出现时,已经身负金童宝典,而玉儿、北海蛟龙、大水牛的出现,也显得突兀。
虽然正传里有略为解释前因后果,但同样的,没看过外传的读者还是会觉得“难过”。



至于王风雷,因为《王风雷传2》还在连载,对正传的“干扰”程度,还是未知数。
不过单看《王风雷传》里的王风雷不断突破暗黑冰火七重天,破尽九阳神功、九阴真经、金钟罩、易筋经,自创破尽天下武功的招数“破天下”、“灭地狱”,与东方无敌、身负金钟罩十一关的金罗汉、身负奇功“日月神鉴”的剑妖时都不处下风,不禁要想,到时候王风雷在正传出现时,岂不已经天下无敌?还打个屁?

除非……作者安排王风雷在外传中死掉,完全地放弃这个人物。不然就是像韦陀那样武功全失,重头练起。
还有一点,像东方无敌这种在正传中还会出现的人物,等于在外传中领了免死金牌,减弱了外传故事的意外性。


Anyway,还是那句话,要嘛就出版不会干扰正传的真正的“前传”,别在搞什么同步进行的“外传”了。很明显,那只是为了赚钱。

Wednesday 4 November 2009

我们的双语政策有成功吗?



昨日报章报导,Mr Lee说,他深深体会到学习双语的难处。
他举例,如果用以前华校教学的方式来教华文,也就是老师完全用华语讲课,那完全英语背景出身的学生,就会感到难以理解和接受,从而排斥华文。
他也说,他花了30年,发现要用单元式教学来教华文,才解决了双语教育问题。

我想说的是:

首先,以前的华校生去学英文,英文老师不也是用传统的完全讲英语方式教学吗?为何那时的学生又可以应付?那是看学生有没有毅力要克服困难的问题吧?现在的小孩/学生是不是太被宠了呢?

再来,他看到完全英语背景的学生学华文的困扰,为什么却没看到华语背景的学生学英文的问题呢?虽然我们是一个奇怪的讲英语的华人社会,但我相信还是有华语背景长大的小孩的。(我家的就是)
为何一概而论新加坡的华族小孩一定是英语背景长大,学华语有困难的呢?那是李先生自己的情况,未必是所有新加坡人的问题。

三者,他说花了30年解决了双语问题。
当年教初院的我,放眼看我的学生,绝大多数还是英语挂帅,当中几乎只能以英语沟通的很多。那时的我经常在想,这些华语华文这么不行的初院学生,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小学和中学华文教育?

现在工作的我,放眼看我周围的人:同事、上司、公关、商家、受访者,不谙华语华文的太多太多了,而且不是只有半桶水,而是只有硬硬挤出来的几滴水。
而我可以说,当要访问本地民众时,有90%的时候,我必须以英语……哦错了,是对方只能以英语受访作答。

更离谱的是,问他们中文名字,很多都要想,想了可能不会写,有时自己写了还没有自信地问你对还是不对。最无法忍受的情况是明明是华人,却死死都不肯放自己的中文名字,似乎拥有中文名字是非常丢脸的事。

请问,我们到底解决了什么样的双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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