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l Me Metrosexual 外柔内刚的都会中性男

阳刚味的猛男雄风不再？现在流行的是充满时尚感的男人，重视自己外表的男人，性别模糊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到底还算不算男人？黄和栋让你了解metrosexual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

10多20年前，男性偶像以Slyvester Stallone、Hulk Hogan、Bruce Willis、Anold Schwarzenegger这类阳刚味浓厚的猛男为主。今天，挂帅的偶像却是Tom Cruise、Brad Pitt、Robbie Williams、David Beckham。
有什么不同？不都是男人？而且还都是实在、“硬直”的男人。诶，慢点...仔细观察一下，口恩，确实有差别。
如果你看出差别，那表示你观察入微，已经掌握到了一些时局的改变。如果你看不出，那也未必表示你麻木不仁，事实上，你可能是更早就身在其中，并且已经不自觉地接受了改变的一切。
10多20年前，男性世界中提到男性时尚、美容护肤，以及一切广义的“物质虚荣”，几乎都免不了要和同性恋挂钩。今天，提到同样的课题，与之有关系的性别或性向，却已不是问题焦点所在。公然、解放地讨论，甚至喜欢fashion，喜欢上美容院做脸，已经不再只是男同性恋者的权利。
这一种转变，是一种“新男风”，我们称之为metrosexual，中文有人译为“都会中性男”。

定义与出处
Metrosexual，如果我们直译，就是“地下性别”，“地下”让你想到什么？不管是地下道还是地下情，都有不能摆上台面，见不得光的寓意。所以“地下性别”也就突出了metrosexual这一类人性别和性向模糊之面，而且专指男性。
根据网上特殊字词搜查器“Word Spy”，metrosexual定义为：不但爱自己，也爱他身处的都市生活方式的自恋纨绔子弟。英文原文还引用了希腊神话中，因为拒绝回声女神Echo的求爱而受到惩罚，死后化为水仙花，后来成为顾影自恋、孤芳自赏代表的美少年那喀索斯Narcissus，来形容metrosexual重视外表的特质。中文网站则有将之解释为愿意或甚至乐意拥抱女性气质的年轻都会男子。
Metrosexual一词，其实最早由英国同性恋作家Mark Simpson在1994年所创，用来表示他认为消费主义折损了传统男性阳刚之气。后来也被用来嘲笑行销人员所拥护的一切。之后广为媒体所用，造就了这个词的合法化和认可化。
Mark Simpson当时下的定义是：metrosexual是一个有钱可花，靠近或居住在大都会的年轻男子，因为大都会是所有最佳商店、俱乐部、健身院和美发院的聚集地。他可以是同性恋、异性恋或双性恋者，不过这些完全不重要，因为他最爱恋的是他自己。

Metrosexual的特征
天生丽质须保养
男子汉到底应该是浓眉大眼、方面大耳落腮胡才叫man，还是应该剑眉星目、高鼻瘦颊尖下巴才配称为万人迷？这些对metrosexual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会去细心打理自己的外貌。所以上美容院洗洗脸、挤挤黑头暗疮根本不在话下，自己还会在家里用cleanser（注意，他们是不用香皂的，因为对皮肤刺激太大），接着用booster，然后用moisturizer，出门前会记得用sunscreen，还有每隔一两个星期用一次scrub，做一次mask。Metrosexual中的佼佼者David Beckham就时常做facial，也修眉毛，还把全身不雅的体毛都清除得干干净净。据说，这正是他获得有洁癖的日本人疯狂垂青的原因。
确保自己容颜外貌随时随地处在颠峰状态，只是身为一个metrosexual必须做的日常功课，更甚者已经前往整容中心报到。根据美国整型外科学会统计，1997年至今，接受整容手术的美国男性有8,7000人，几年内激增了3倍。看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要修改一下了：“男为自恋而容”。

时尚是嗜好，形象是资产
将臭皮囊打造得香喷喷、靓闪闪之后，接下来的衣装当然少不了要细心研究一番。对metrosexual来说，时尚是他们的嗜好，没有时尚，他们根本找不到自己存在的证明。形象则是他们的资产，当然他们不一定靠皮相吃饭，但是要他们穿着拖鞋短裤还有没熨过的皱T-shirt出门，他们宁愿死在家里算了。所以即使下楼买份报纸（哦，除非没时间，不然他们必定尽可能选择到Kinokuniya或者Borders，而不去路边印度摊），他们也会确保自己至少是别人以为他是去饭局的打扮。再用Beckham为例，据说他注意形象的程度已经登峰造极：绝不让身穿的衣服显出汗迹，即使是在进行足球训练。（在想‘这怎么可能？’的所有男人，这表示你们距离metrosexual还有一段距离......）
既然重视外貌，照镜子当然就成了最自然不过的反射行为。Calvin Klein推出男人香Crave，针对15到22岁的年轻男子，就是因为他们相信这群年轻爱帅男，花在照镜子的时间比跟自己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20年前，香水、护肤品、梳妆包这类扮美小事物只在女人的手提袋里才找得到。今天，随身携带剃须刀、男性香水、洁面霜、定发胶的男人已经不是稀有动物了。

不只是男人的时尚军师
要喜欢时尚并不难，要懂得时尚就不容易。Metrosexual是真正懂得时尚的一群，因为他们肯花时间花精神来研究时尚，并且拥有明确的审美概念。不要说认得Gucci、Prada、Dolce & Gabanna、Donna Karan、Moschino、Chanel、Salvatore Ferragamo这些响当当的时尚品牌的特色，还知道John Galliano是Dior的设计师、Alber Elbas是Lanvin的设计师，Tom Ford为YSL设计时尚、Mark Jacobs也为LV设计时尚。Metrosexual永远都会是朋友堆中的时尚军师，他们看哪一个颜色下一季最in的眼光最准，他们对什么外套配搭什么手袋的选择最对。以美国而论，有人说，他们的穿着可以引领潮流，虽然这不表示所有人都会跟风，但他们肯定是一般流行风向的指标。

了解女人的时尚疯
一般男人总是不明白女人为何不能不shopping，metrosexual就能。一般男人总是不了解女人为何可以拥有28双上班穿的鞋、31双休闲穿的鞋、8双运动穿的鞋、17双凉鞋以外，还要特别拥有26双黑鞋，metrosexual就能。总的来说，metrosexual就是能够体会女人爱死fashion和shopping的心情，并且感同身受，因为他们自己也是尝尽个中滋味的人。

不是娘娘腔
看到这里，或许综合了的metrosexual特征，给你的感觉很gay，或者很sissy。的确，metrosexual代表中爱做女人爱做的事的不乏其人：Beckham换发型像换衣服，涂粉红指甲油，穿纱笼裙，甚至穿他老婆的内裤；现于意大利甲组联赛球会的日本著名足球员中田英寿Nakata Hidetoshi提着亮片LV女装手提袋出席宴会；NBA著名黑人球员Dennis Rodman也以改变发色、涂眼影和搽指甲油闻名。但是，他们却处处给人充满男子气概的感觉。Beckham和Nakata在球场上的雄姿不消多说，Rodman还曾在徐克导演的好莱坞电影《Double Team》中和银幕铁汉Jean Claude Van Damme合作饰演两个阳刚味重的暴力男。所以，metrosexual不是娘娘腔，充其量是外柔内刚，只要他们一失去男性气概，他们就等于脱离metrosexual的行列了。

重视雅皮士生活方式
Metrosexual永远离不开clubbing，他们不喝啤酒，只喝红酒或者烈酒。不过西方国家metrosexual最in的夜生活不是整夜到热闹喧哗的pub，而是先到酒吧跳跳舞，然后再找家感觉high class的美容院做facial。至于白天，要是on leave，shopping当然是必备节目，而且在逛完高级时尚店之后，他们也不介意到时尚小女生喜欢的街头时尚店走走，然后再走进一间布置幽雅的cafe悠闲地喝杯latte。如果你听他们聊天，那话题多数围绕在Mango和Zara这两个西班牙品牌谁适合谁穿戴，还有比较喜欢G-Star还是Diesel的牛仔裤，还有模特儿界、流行文化、室内设计、瑜珈、BMW和Mini Cooper。

性向模糊不解释
还是以Beckham做例子，这位被誉为“终极metrosexual”的足球帅哥，公然上同志杂志摆pose，并在接受访问时说他很肯定自己是“直”的，但是他承认他挺喜欢成为同志的标志，也喜欢别人崇拜他喜欢他，至于那人是男是女，这个两个孩子的前卫爸爸完全不在乎。事实上，Beckham把自己的形象设计交给了经营“飞人乔丹”Michael Jordan形象的美国公关公司后，即被特意塑造成一位“时尚标志、慈爱父亲，以及性别模糊的成功人士”。

为什么会出现metrosexual
时尚业者有这么一句广为流传的话：“20年前，我们卖衣服，今天，我们卖时尚。”换句话说，时代不同了，所有的东西都无法避免改变的命运。就连男人的行事作风，也难逃一变。
不过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新男风的出现，当然不可能像世界著名日本小说家春上村树那样，在他30多岁那年突然有一天想写小说，就这样开始写起小说来一样。突然一觉睡醒之后决定改变自己形象的男人，相信现实生活中不会太多。于是有人开始分析metrosexual出现的原因。他们一般认为男同性恋者或双性恋者要成为metrosexual不难，因为这两类男人基本上就很爱美，很重视自己的外貌修饰。问题，往往出在“正常”的“直”男人身上。
这个世界上既然不是男人就是女人，男人的转变，女人当然是“罪魁祸首”。怎么说？分析家认为，男人肯在外型上改变，很多时候是应身边女人的要求。甚至有人认为女权抬头，间接，或者直接地改变了销售市场的方向。女人开始在职场上出现，并且越做越出色，所获权利和重视程度越来越大时，男人在公司里公司外不再只是面对男同事男客户，男人和女人在工作上接触和互动的方式也起了根本上的改变。在这种情况下，外貌修饰就变得重要起来了。
另一个情形是白领阶级人数日益提高，为了不失竞争力，穿着整齐得体，面容发型修饰妥当，体魄强健，都是让自己处在更有利位置的生存之道。
而当世界变得更环球化，各地男性都可以轻易地看到其他地方的男性如何照顾他们自己外貌的情形，也起着相互启发和良性竞争的效应。
一言简之，metrosexual自恋情节下，也含盖着为他人，为女人，为工作上需要的因素。

商界方向大改变
媒体：男性杂志的突变
为了捉住这群消费能力不容置疑的metrosexual，许多国际男性杂志如都“被迫”改变自己的方向，来使自己看起来更时尚，更接近metrosexual的生活方式。这些杂志打造了许多身穿高级品牌时尚，佩戴时尚饰物的年轻都会中性男，让他们的采页充斥整本杂志，同时以文字和图像“说服”阅读杂志的其他年轻男子，激起他们羡慕并期望成为同杂志中的metrosexual一样的欲望。这，和以往男性杂志重视猛男形象，强调肌肉保健，轻视时尚美容美体的方向，在实质上有着天渊之别。而时尚男性杂志如《GQ》美国版、《Men's Health》美国版就在这种环境下应运而生。
至于“传统”男性杂志，它们也大大增加了时尚和美容的篇幅。它们愿意改变的原因，除了读者应阅读习惯改变所引致的编辑上的需要外，就是回到最根本的生存需要－－广告收益。《FHM》美国版坦言，过去的3年，它们的时尚和修饰广告收益增加了35%。

美容产品不再是男人禁品
Metrosexual人数与日俱增，促使许多美容品牌纷纷采取相应对策，推出男性用品。而且为了不让男性消费者觉得这些男性用品附属于品牌原有的畅销女性产品，都致力于男性产品的专门化。
Biotherm的广告与促销执行员Eileen说，公司在研制男性产品时，metrosexual是他们重视的对象。而事实上，新加坡的Biotherm Club拥有的上百男性会员，都会定时地到他们的柜台寻求美容咨询，同时测试及购买产品。之中，相信应该有相当数目的metrosexual。
也有美容品牌索性推出男女皆宜的中性产品，实行一网打尽的方式，不过效果似乎不比专门的男性产品好，因为一般人还是相信男人女人的肌肤性质是不一样的。

刻意减少产品男性特征
除了推出男性产品来配合男性市场，脑筋永远不会动得慢的商家，也在中性，或者是无性别之分的产品上刻意地减少雄性的特征。于是，产品的性能和特色成了产品包装的重点，而不是使用者的性别分野。
如传统的啤酒广告经常出现的硬汉配合沙滩美女已经大大减少，现在更重视的则是喝啤酒的感觉，所以有酒客以酒瓶瓶口吹出音乐旋律的Carlsberg广告，也有以两性日常生活纷争，以及节日欢庆为呈现方式的Heineken广告。甚至还有以本地酿制的啤酒较新鲜为卖点的啤酒广告。
又如汽车广告，着重点不再是车子的性能和威力，更多的反而是驾驶者本身，以及驾驶该广告中车子所能享受到的愉快经验。
另一个值得一提的是，根据一家跨国广告公司总裁所言，许多“比较男性”的电器产品，如音响器材、IT产品，其销售和广告方面的策略和执行方式，使用的其实是传统上被认为是女性消费者感兴趣的吸引点。如家庭娱乐系统，传统上男性是应该被产品的科技所吸引，但叫人意外的是，越来越多男性开始注意商店的环境气氛、店员的服务态度，以及产品的外观。

代表人物
David Beckham
他已经是metrosexual的经典人物。他注重形象和自己商业价值的程度已经到了超出常人能接受的地步。之前曼联教练Alex Ferguson早就对他不参加训练却跑去拍广告，还带着孩子一起来训练的行为不满。当时的英国足球专栏作家认为，在Beckham心中，名气最重要，接着是英格兰国家队队长头衔，第三才是曼联。如今蝉过别枝，到了西班牙梦幻球队皇家马德里的Beckham，皇马在他心中又会排在第几位？
Chelsea的后卫Marcel Desailly曾经这么说：“Beckham已经不再是球场上的人了，他成了娱乐圈不能缺少的一分子，他的所作所为是正统球员如Zidane和Ronaldo不屑做的事。”不管Beckham到底是爱足球，爱名气，爱形象，还是爱自己，依英国其中一所研究Beckham现象的大学社会学系教授所言，其实造就他的，是我们这个消费社会、消费文化和形象至上的时代。

Dennis Rodman
曾经是NBA的篮板王，却是出了名的爱美，而且倾向于女性化的爱美方式和打扮。他可以在球赛前到salon弄一个粉红指甲，然后在全世界的NBA电视观众面前以这些粉红魔爪打出一场漂亮的篮球。他自己承认曾经有这样的日常作息－－穿美美的衣服，化妆，再表现得像女人。Rodman的个人官方网站上有他做过的16种发型和发色的照片。直轨滑轮选手Arlo Eisenberg说：“作为一个出色的篮板王是一回事，作为一个穿女装、染金发和纹身的出色篮板王，你就赢过Michael Jordan了。”形容的正是Rodman。Rodman虽然非常符合metrosexual外刚内柔的特质，但喜欢穿女装则似乎过头了。

Nakata
日本国家队员，在2002年世界杯赛中大放光芒，现于意大利甲组球会Parma，可算是非常成功地在老外地盘发光的亚洲球员。Nakata非常重视形象，几个系列的fashion spread，让人对他能carry时尚的留下深刻印象。

Ian Thorpe
澳洲游泳健将，喜欢Armani时尚，经常出席时尚秀，出现在catwalk伸展台周围的时候可媲美在泳池的时间。他公开宣称自己迷恋Kylie Minoque，还动手设计自己的珠宝配饰。跟Beckham不同的是，Thorpe虽然深受男同性恋欢迎，却坚持自己异性恋者的身份。

Brad Pitt
Robert Redford退隐之后，Brad Pitt俨然成了“金童子”称号的继承人。他不是经常都干净整齐，有时还很颓废，但就是在灰色感觉中还是有让女人疯狂喜爱的特质。英国某大学心理学家研究发现，女性喜欢的男人长相是：完美的脸型、光滑的皮肤、浓密的头发、挺直的鼻梁、饱满的下巴，以及美目顾盼的双眼。Brad Pitt几乎就是这项发现的完美诠释。

Tom Cruise
从出道就是以帅吃胡的男演员。还跟前妻Nicole Kidman一起主演床上戏，风头健、新闻足，两部《Mission Impossible》中既酷又帅，阳刚加时尚的造型，不叫他metrosexual都很难。

谢霆锋
永远是那副叛逆少年样，偏偏又是从头到脚都打理得妥当帅酷的叛逆少年，几抹留海总是不羁地掠过额前，眼神永远犀利，那种“怎么样，你鸟我啊？”的吊样就是那么地迷倒千万少女，甚至少男观众影迷。其实他老爸谢贤也是极度爱美派，70大寿的人了，却绑马尾、戴墨镜，穿名牌时尚，一点都不让年轻人专美。投选最老的东方metrosexual，肯定有他一票。

言承旭
F4当中，Vaness太阴柔，仔仔太邻家男孩，朱孝天的阳刚味也不浓，最man的要属言承旭，所以最metrosexual的也是他。

街头访问

Charlene（经理）：“我不觉得metrosexual的男人很gay或者很sissy，注意自己的容貌外型只是一种个人的修饰。我可以接受我未来的男朋友或丈夫是metrosexual，他把钱花在买衣服、护肤品上也不要紧，不过不要爱美到去整容。”

宝玉（编辑助理）：“我的男朋友一定得是metrosexual。现在的女人比较重视视觉，所以外在和内涵并重。我觉得男人不管几岁，都需要对衣着有研究，要有品味，有审美概念。可惜这种男人很少。我会让他买衣服、护肤品，只要他经济上应付得来，还会帮他挑适合他的产品，免得他被女售货员骗。我的metrosexual男人一定要很straight，可以跟我一起享受人生。”
Say Lee（副美术指导）：“我的丈夫是个很有时尚感的男人，他会买衣服给我，而且合适的程度比我买给他的更高！想到我好些朋友complain她们的老公总是买错东西给她们，我觉得我是幸运的。在这方面，他虽然很metrosexual，不过还不至于太极端。还好，我也不能忍受男人太过讲究，全身上下都要配搭得很完美那种，像Nakata。可以重视面容保养，但不能接受他们每星期要做facial，去拔和修眉毛，整天照镜子。至于怎么把钱花在服装上我不管，只要他有钱解决帐单就行了。”
Petrina（公关顾问）：“如果我的男朋友是metrosexual，好处是，我的时尚知识和见识也会增加；坏处是，当一个男人比女人更在意时尚的时候，你总会感到有点怪怪的。一个男人懂得修饰自己是必要的，只要不盲目跟随潮流，有自己的品味。我不介意我的男朋友是metrosexual。”
佳静（总编）：“男人注重自己的品味，注重修饰自己，能让他们更有魅力，但要是到了自恋的情况，照镜子比我还久，就难以忍受。我觉得这已经是病态了。男人本来就应该是绿叶，来衬托女人。”
黄和栋
于《女友》October 2003 - Special Feature